竹柒

懒癌晚期

杀—镜

逻辑已死……单纯为了想写的画面胡编乱造……请不要深思!不要深思!不要深思!

再次跪倒在大哥拿狙的样子和阿诚黑化想象中~

要来猜一下信是谁写的不?

——————

Fifth  镜

一封匿名信静静的躺在桌上——信封没有邮戳没有署名,信纸全白,亦没有任何记号可寻。写字的不是时下流行的钢笔,而是细小的一手狼毫,笔锋奇诡,杀气扑面,仅仅是字本身,就足够吓人。最让人寒从心起的是,这封信,从头到尾,墨色殷红。而字迹,尽是颠倒左右,反于常文…偏偏…反的如此流畅自然,好似书写他的人长年就是这样写字一般……

一笔一划,横平竖直,叫嚣着冲出纸面,在空气中勾勒出一张张面孔,非黑即白的颜色,血流满面,狰狞着想要扑过来掐断呼吸。让人感觉自己正站在一副镜子面前,透过镜面,看到有人冲他微笑

——反体字?若是在镜中,就刚好了……

…………

漆黑的室内有风从窗口灌进来,程云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

这是一处刚刚粉刷过的新居,四面洁白,无一装饰,只在墙壁上镶嵌了一面硕大的镜子,擦得晶莹透亮,冷漠的反射着室内的空旷。

来人一颗心提到嗓子眼,清白着脸色一步一顿的移了过去,镜子映出她深陷的眼窝和灰白的面孔,以及严重到几乎疯狂的紧张。

细微的风声再次吹过,室内的灯光忽而不稳,兹兹拉拉的电流声响起。明暗之中,镜面荡开层层波纹,诡异的破开一方世界……

————

镜中人影晃动,身形修长,宽大的帽檐遮住面孔,只隐约看得见一双微勾的薄唇,沁出丝丝冷意,笑如鬼魅。

那人抬手,泛着杀机的刀片在指尖舞动,薄如蝉翼,冷冽非常。暗示性的在喉间划过,撕裂空气的干净利落。

“要……过来吗?”

气流滚过喉舌,带出低语呢喃,深沉不似人间。刀片凝注光泽,被轻轻咬在齿间,只漏出一点锋芒,衬着不变的笑意,更显锋利……伸出一只手,手指骨节分明,却不是邀请的动作,而是指尖内扣,蓄力待发,活生生掐断喉咙的模样。

一直静止的脚步动了,衣帽摩擦声在静谧的室内格外突兀,越走越近,似乎马上就要破开镜面……

————

“不!”

??再难强自镇定,失声的尖叫响彻大楼,疯了一般向屋外冲去

……

室内灯光恢复正常,,走廊上慢慢显现出一个身影,气质斐然,风度翩翩,暗夜行路也走出一股子缱绻缠绵的柔情,不是明楼又是谁?

安然的踱进屋,看到镜中异象的一刻笑意更暖

“人都走了,还不出来吗?”

“大哥……”

气流散去,嗓音初现,低沉悦耳的声音带着一丝羞赫,“固定”在墙上的镜子被挪开,脱去帽檐,轮廓勾勒,正是跟在明楼身旁形影不离的明诚

“挺有意思的,一下没反应过来……”

“你呀!小孩心性!”

亲昵的教训风范十足,明楼绕开阿诚走到套件入口,弯腰擦拭落在地面的水痕。阿诚见状立刻脱下外衣,跑过来接手

“大哥我来吧!”

明楼也不跟他挣,自然的起身,转手就去规整好放在一边的单面磨砂玻璃镜“现在闹鬼的火候已经差不多了可以进行下一步了……记住,杀戮不是目的,是手段。让他们互相猜疑,底下人心惶惶才是目的。”

“我有分寸的大哥……也亏大哥想得出来这一手,若不是知道这一发都是些迷信鬼神的小人物,我看你怎么办?”

“办法不重要,达到效果就好了。对这种人,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才最可信,我们也更容易脱身。”

“反正我听大哥的。”

言毕,两人相视而笑,一室温馨。

——

闹鬼的事件愈演愈烈,有人相信是恶鬼作祟,有人不以为意,也有人隐约猜到不过是人为阴谋,但不管如何,明楼明诚两人的目的都达到了。

又是一个夜晚,那日被镜中人惊吓到的程云,正踹踹不安的在房内洗漱,眼神飘忽,精神萎靡,明显已有好几天没有睡好了,死死抓着手上的牙刷,明明不敢看向镜子,却偏偏总是忍不住用扫过…

隔街的对面,明楼站在窗边抬臂整理衬衣袖口,夜色遮掩住所有的表情。拇指轻错,袖口便露出一截紧实的手腕,翻折缕顺,洁白的衣袖听话的服帖在臂膀上,肌肉有力却不凸显,形成流畅的线条,没入卷起的衣肘,随时准备好一击致命。

拿起枪,与空气融为一体,血液顺着微风的节奏缓慢流动,呼吸微不可闻……平日里神色流转的眼睛此刻藏满黑雾,盯紧猎物,注定一场无处可逃的杀戮。

一击必中,再无回眸………死神的身影消失,带走被邀约的灵魂。

——

??看着眼前的镜面裂开道道纹理,从上而下如藤萝蔓延,轻微的炸裂声隐约可闻,随着裂痕向四周扩散……鲜红的血色从裂痕里沁了出来,爬满整个镜面,把镜中映出的脸颊丝丝分割

嗒……嗒………

水声滴落,程云缓缓低头,地面粘腻的鲜红刺痛她的眼,想要摸一摸自己的脸,可再也抬不起手来,就这样愣怔着倒向地面……额头血洞深然,还带着体温的血液淌下,遍布脸颊,正是她在镜中看到的模样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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